抓马喵

【顾盼】胜新婚

顾盼婚后


顾千帆:有妇之夫&天选打工人

蜜月都没度完就被派去出差了

一走就走了一个多月……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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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七、三十八、三十九……盼儿心里默算着。


新婚不到一月,顾千帆就被官家派往海州查案,今天已经是第三十九日了。


几日前顾千帆派人传回书信,说大约今日戌时到家。


从早上开始,盼儿就有些魂不守舍,一心盼着天上的赤轮快点下山,这样心上人就能早点归家。


东京城华灯初上,永安楼的晚座刚开始,盼儿今日准备早走。


刚到门口,正好碰上了放学的傅子方:盼姨,你干嘛去?


我……家里有事,今天要早点回去。盼儿答他。


可顾叔叔不是不在家吗?盼姨你回去也是一个人,不如晚点走,今天杜夫子教我们背了《出师表》,我想一会儿背给你和我娘听。傅子方磨着盼儿不让走。


我……盼儿被问得一时语塞,总不能跟小孩子说自己着急见情郎吧。


傅子方,你放学啦?引章及时出手解围:你盼姨今天真的有事,别磨着她,一会儿我和你娘一起听你背。


哦知道了。


见引章这么说,子方不敢反驳,乖乖点头,溜到后厨找三娘去了。


自从上次被教训后,傅子方一直有点怕引章。


姐姐,你快走吧,你和姐夫那么多天没见,今晚定要好好叙叙话呢。


引章一副了然于胸的坏笑神情,扶着盼儿上了马车,又在盼儿耳边悄悄说了句:


姐夫多日舟车劳顿的辛苦,必是要姐姐才解的了呢,嘻嘻。


你取笑我?!盼儿听引章打趣自己,一时间十分不好意思。


快回去吧。


再看引章,早已嬉笑着一溜烟跑回永安楼了。


回到家,盼儿提前准备好顾千帆喜欢的吃食。在外查案,想必免不了风餐露宿,武官的辛苦,盼儿自小看父亲便知。


吱扭一声,盼儿听到院门开了,从窗子探头望去,是他。


顾千帆一身玄青暗金花纹披风,风尘仆仆,神色些许疲惫,仍难掩喜悦之色,瞧着盼儿从堂屋出来,像只小兔子似的向他跑来。


小心点,别摔着。顾千帆一边说着,一边不自觉加快了脚步。


伸手一接,将心上人稳稳揽入怀中。这一刻他已想了足足三十九日了。


从前外出办案,走上个两三月都是常事,但这一次,顾千帆才真真切切体会到什么叫度日如年。


顾千帆随身带了一方盼儿的丝帕,想她时便拿出来瞧瞧。


先前只是每天晚上瞧几眼,到后来,他直接把丝帕缠在手臂上,藏在官服里,时不时伸手摸摸。


就连陈廉都忍不住吐槽:头儿,别摸了,你那帕子都快盘包浆了。


见陈廉打趣自己,顾千帆也不示弱:那你也把腰里那一贯钱拿出来花花呀。


不行。陈廉急忙捂住💰。


这贯钱是我走前招娣特地拿给我的,我可舍不得。陈廉捂着腰间的钱袋,一脸幸福地说。


顾千帆继续面无表情地逗陈廉:人家拿钱给你,不就是让你路上花嘛,你倒好,当个宝贝似的揣着。


头儿,这可不仅仅是一贯钱,你知道我走前招娣跟我说什么吗?陈廉一脸神秘地说。


说什么?顾千帆没有头绪。


招娣说,穷家富路,在路上别委屈了自个儿。陈廉一脸痴笑地说。


………………然后呢。


顾千帆迷茫地看着他。


没啦。


没啦?


见顾千帆一脸不屑,陈廉急忙解释:


头儿,这不仅仅是一贯钱,这代表了招娣对我的关心和真心。招娣从小苦日子过怕了,所以她最珍贵的东西就是她的钱,这一贯她要攒好久呢,但她还是毫不心疼地给了我,这就说明在她心里,我比钱更重要。


看陈廉眉飞色舞、一脸不值钱的神情,顾千帆急忙制止:哎行了行了,不花就不花吧,你可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真情。


嗯嗯嗯。陈廉急忙点头。


两个饱受相思之苦折磨的大男人继续赶路。


这趟公办本来预计要五十天左右,但顾千帆归心似箭,硬是足足提前了十一天就办完了案子,快马加鞭赶回东京,路上足足累倒了五匹脚力极壮的良驹。


现下,盼儿抱着顾千帆,只觉得他瘦了,唇边青色的胡茬,摸起来硬硬的,脸颊也愈发瘦削。


去换身常服,先吃饭吧。盼儿心疼地看着他。


好。


晚餐盼儿准备了炙羊肉、间笋蒸鹅、箸头春、四季蕈和鱼蓉粟米羹,全都是顾千帆爱吃的。此外,还专门为他点了一盏茶。


顾千帆尝了一口:好喝,这是什么茶?


是安神茶。盼儿答他。


把龙齿淬煅研碎,再将石草蒲切碎,水煎即成,这茶有舒缓安神的功效。我想着你这一个多月在外奔波辛苦,喝了这盏茶,今晚便能好好睡一觉。


多谢娘子。面对盼儿的贴心,顾千帆一阵感动,轻轻握住盼儿的手。


吃过晚饭,小厮烧好了洗澡水,顾千帆去沐浴更衣。


浸在温热的水中,顾千帆觉得整个身体都舒缓下来。心脏像是一朵吸饱了水的花朵,一点点舒展开来。


盼儿提前放在浴室里放了初折未开的玉兰,在水蒸气的氤氲下,花香清溢,顾千帆闻着花香,只觉得连日来的疲惫和紧张,此刻都烟消云散了!


这就是家的感觉吗?顾千帆闭目想着。


见顾千帆去洗澡半天都没有动静,盼儿来到浴室门口,轻轻敲了敲门,没人应。


盼儿推开门,看到顾千帆倚坐在浴桶中静静睡着。


盼儿走近,看到他裸露的肩膀上,道道伤痕,触目惊心,不禁皱眉,抬手轻轻抚摸,十分心疼。


感受盼儿指尖的触摸,顾千帆缓缓睁开眼睛:我睡着了?


穿好衣服去床上睡吧。盼儿轻声说。


顾千帆真的累极了,只有当他回到家,呆在盼儿身边时,才能毫无戒备地睡去。


不知过了多久,顾千帆从睡梦中醒来,伸手一摸,旁边无人,起身伸个懒腰,周身轻松,只见窗外已天光大亮,披了件外衣,走出卧房。


顾千帆在廊上遇到个手拿花剪的小厮,看到顾千帆,那小厮停下来请安行礼。


夫人呢?顾千帆问。


夫人在书房算账。小厮答道。


我睡了多久啊?现在是什么时辰?


现在是酉时一刻,您睡了将近一天。


好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


顾千帆轻轻推开书房的门,看盼儿正低头拨着算盘。


听到声响,盼儿抬头看到,顾千帆从门后探出一个脑袋,笑着说:你醒了?


算什么呢?顾千帆笑着走到长桌边。


在算永安楼这半个月的账目,你知道吗,我们又赚钱了。这次池衙内出面,谈下了好几家宗室的寿宴和百日礼,而且都只需要把酒水席面送到府上,也不会耽误一元阁做其他生意。盼儿越说越高兴。


我娘子真有本事!顾千帆一脸痴笑地说。


盼儿继续滔滔不绝:我还在想,是否请引章和教坊司的人商量一下,排几支舞乐,单独在永安楼表演,毕竟现在我们出的钱是最多的,招待的礼仪也是最用心的,我想她们应该不会拒绝。


一转头,看到顾千帆坐在一旁,单手托腮望着自己。


怎么了?你不会怪我只关心生意,没有关心你吧?盼儿一双杏眼滴溜溜地望着顾千帆。


怎么会呢?我只要看到你开心,我就高兴!顾千帆一脸宠溺地说。


听他这样说,盼儿幸福一笑,没有多言,一枚轻吻落在顾千帆唇上。


对了,昨晚你睡着,我给你涂了些治风痛的药酒,你可觉得管用?


我就说怎么有一股淡淡的药香。顾千帆伸展了下腰背:确实轻松了不少,怪不得我能一觉睡这么久,原来是娘子心疼我。娘子,你怎么什么都会呀?


这有什么,以前我爹也是武官,我看我娘就……话刚出口,盼儿就觉得不妥,及时收住了话锋。


顾千帆喜悦的神色里闪过一丝愧疚,说:你爹娘感情真好,所以才能养出你这样聪慧柔情的女儿,可惜只怪……


世事皆有定数。盼儿打断他的话:


我们家的事跟你没有关系,你不必自责。眼下,我只知道我的夫君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人,他有一颗赤子之心,纷纷万事,能取直道而行,又能以真情待我,无微不至,我很知足,真的!


顾千帆满心感动,一把将盼儿拉进怀里,吻上了她的唇。


想你。


一时间,这么多天的思念,化作一团火,烧得顾千帆周身燥热。


他极具侵略性的动作将盼儿撩拨得天旋地转、面红耳赤。


顾千帆将盼儿打横抱起,向卧房走去。


有人~盼儿像只小兔一样把头埋在他怀里,害羞地嗔怪道。


顾千帆看着盼儿红红的耳朵,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净。


回到卧房,抬腿关门,把盼儿轻轻放在床榻上。顾千帆只穿着件夏制的中衣,胸膛臂膀的线条若隐若现。


天还亮着呢。盼儿满脸通红娇嗔地说。


顾千帆抬手将床边的帷帐放下:现在不亮了。


他俯身吻上盼儿,呼吸着这淡香温热的气息。手也不老实,不一会儿,盼儿的外衣被褪了下来,只剩贴身衣物。


冷~盼儿害羞地去抓衣服。


顾千帆一手将衣服扔下床去。


我暖你。


一时间帐内琴瑟和鸣,春色旖旎,只剩下交替起伏的喘息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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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多了过不了审

以顾皇城残血打全场的体力,剩下的大家自己脑补吧


文笔一般,文中历史细节禁不起考证,不喜勿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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